陳總統水扁先生今天於馬紹爾群島時間10月13日下午2時40分(台北時間13日上午10時40分)在下榻行館與隨行採訪媒體進行茶敘,分享此行成果及針對時事進行廣泛意見交流。
茶敘歷時約一小時30分結束,外交部部長黃志芳、總統府副秘書長陳其邁及新聞局局長謝志偉、我駐馬紹爾群島大使令狐榮達也在場陪同。
總統茶敘開始時致詞全文內容為:
非常謝謝大家這次能夠再次陪同前來。真的累翻了,在國內我們剛忙完國慶大典,也接見很多外賓,而且也要陪同友邦元首與夫人到各地走訪,一忙完馬上三更半夜搭乘專機來到馬久羅,完全沒有休息,而且在飛機上也沒辦法休息,特別時差的關係,四個小時,所以我們必須要在台北時間的三、四點鐘起床,連續兩天,再勇的人也撐不下去,所以大家叫我鐵人團團長,鐵人都撐不住了,你說其他人也不見得多勇。其實我在台上看到大家,不見得比較勇啦,我看到我們代表團的很多團員都在低頭思故鄉,所以我在台上難免也會受到感染,但是記者朋友你們也不要偷笑,你們是剛好那幾秒鐘醒來看到我在打瞌睡,我沒有打瞌睡的時候,你們都在打瞌睡,打瞌睡不是什麼丟臉的事,真的大家都累翻了,各位記者朋友、各位代表團的團員,大家更辛苦。
為了拚外交、為了國家的尊嚴、為了國家的主權、為了國家的利益,再辛苦也是應該的,大家都知道在這個地方-馬久羅,我這次所下榻的342號房,那也是一個歷史的現場,在2005年的5月1日晚上,我們秉燭夜談,就是在我們諾特總統的介紹作媒之下,我們才有機會與諾魯的史考迪總統作意見上的溝通與交換,就是在那一天的晚上、三更半夜,超過12點,我們終於相見恨晚,我們決定兩國要恢復正式外交關係,不到二個禮拜,也就是2005年的5月14日,我們終於恢復外交關係;大家也都知道,在2002年的7月21日,當時我第一次以總統身分兼任民主進步黨黨主席,結果中國把我們太平洋友邦-諾魯挖走了,7月23日我們正式宣布與諾魯斷絕外交關係,就在那個時候不久,也就是2002年的8月3日,我說出「海峽兩岸,台灣中國,一邊一國」,我相信這是歷史性的,就是因為中國實在有夠鴨霸、有夠過分,連這麼事情都做得出來,要讓我難看,我相信讓我難看,也是要讓台灣這個國家、政府以及人民難看。
所以我們認為不必再自我矮化,也不必那麼樣的委屈,我們必須把真相、事實說出來,不要再繼續騙下去,說我們也是一個中國,說我們也是中國的一部分,就像海峽兩岸是一個分裂的國家,但其實事實不是如此,所以我們第一次說出來、很大聲的說出來,海峽兩岸,台灣中國,一邊一國,我不是只說五天而已,我沒有說只說了五天而已,馬上把它收回,我們一直說到現在,而且愈說愈大聲,這是對的,也是應該要這麼做的,這也是早就應該這麼說的,為什麼大家不敢說?為什麼作為政府的,還要再自欺欺人下去?所以在2002年8月3日到現在已經超過5年了,我們很清楚,台灣中國,一邊一國,台灣是台灣,中國是中國,台灣絕對是一個主權國家,台灣絕對不是中國的一部分,所以我們想想看,如果不是諾魯被人挖走,在那個時候,我們有可能說出真正的心聲,一直到現在嗎?
雖然諾魯不大,人口1萬,面積21平方公里,這麼小的一個國家,但是對台灣的影響有多大?國家雖小,聲音很大,但是他們能站在正義這一邊,站在歷史正確這一邊,站在台灣這一邊,我們還是衷心的感謝,也非常的佩服,非常的尊敬,所以我們舉行峰會,我們有三大塊,除了在李登輝前總統時代已經舉辦兩屆的「台灣與中美洲友邦及多明尼加元首高峰會議」之外,在我的時候,我們又倡議召開「台灣與太平洋友邦元首高峰會議」,以及接下來的「非洲進步論壇」,也得到非常好的口碑與肯定,台灣要站起來,台灣要走出去,我們要廣交國際的朋友,不管是老朋友、新朋友、大朋友、小朋友,都是我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們絕對不分大小、不分有錢或貧窮,每一個都是我們台灣最忠實的友邦,這也是為什麼我要這麼樣的辛苦,從來沒有一位台灣的總統,來到太平洋島國友邦國家訪問,我是第一個,2005年1月,我們訪問帛琉與索羅門群島,2005年5月我們又訪問馬紹爾、吉里巴斯與吐瓦魯,接下來2006年的9月我們又在帛琉召開峰會,同時訪問諾魯,這次2007年我們又在馬久羅召開第二次峰會。
三年中間我們四次到太平洋島國友邦國家,表示我們對這塊非常重視,因為有她的戰略意義與價值,只因為中國有旺盛的企圖心要突破「第二島鏈」,這些在「第二島鏈」非常重要的國家,我們必須要捍衛我們的邦誼,而且對於整個台灣在整個國際戰略意義也非常重要,剛才本地有一個「馬紹爾週報」專訪,他問到,在台灣所有的邦交國中,太平洋友邦是不是有什麼不一樣?我說最挺台灣、最支持台灣的,絕對是太平洋島國友邦國家,我們重視他們,自然他們就支持台灣,絕對沒有任何的保留,也沒有任何的猶豫,你說這麼些年、這麼辛苦,飛機換來換去,大飛機換小飛機,自己的飛機不方便,還得去租別人的飛機,甚至我們的艦船還要來到這邊做某些方面的保護等等,我們是這樣走出來的,我們是這樣拚我們的外交,所以我們非常的感謝這些友邦國家,特別是太平洋友邦的元首如此支持台灣加入國際社會,特別這次要以台灣名義加入聯合國,我要告訴大家,這幾位友邦的元首,全部都非常的肯定、非常的支持,像帛琉的雷蒙傑索總統就一直跟我說,包括早上的雙邊會在內,包括昨天我們有非常多的場合我們與友邦元首交換意見,他們講,這樣就對了,就是要用台灣的名字加入聯合國,這樣就可以走出「一個中國」的陰影,就可以排除中國這個大石頭的障礙,所以過去有一種觀念說:絕對不能用台灣的名字,絕對要用中華民國,否則我們的邦交國可能一個一個斷光,他們只是跟中華民國建交,而沒有跟台灣這個國家建立任何外交關係,但是很清楚的,包括這幾年我的奔走,包括這次又來這裡,這是我們第一次要用台灣的名義申請加入聯合國,成為正式的會員國,而不是用「中華民國」的名義,而不是用「中華民國(台灣)」的要重返聯合國名義,他們認為這次我們做對了,早就應該要這樣做,他們說這樣反而乾脆、反而清楚,就可以把「一個中國」的政策排除掉,所以他們非常樂見,也願意跟我們永遠跟我們站在一起,所以不再亂說了,不要再騙自己的國人同胞,說什麼要用「中華民國」的名字,我們的邦交國才不會斷,如果真的繼續用「中華民國」的時候,什麼時候要斷交還不知道,但是用「台灣」的名字,反而可以走出一條活路、走出一條出路,這些都是我們的邦交國,為什麼他們有這樣的觀念?為什麼他們的想法是這樣?與國內有些人的想法是不一樣的,難道這些做為國家元首、有豐富的國際經驗、對兩岸的了解也這樣的透澈、面對中國的壓力,他們的經驗也非常的豐富,結果他們這樣告訴我們,以台灣的名義申請加入聯合國,絕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與決定,我們要對自己有信心。
總統與隨行採訪記者茶敘答問內容全文為:
問:總統在出訪之前就已宣布要接任民進黨主席,民進黨在執政之後對於黨主席的角色有過很多種討論,現在黨內制度規定總統一定要兼任黨主席,您也是民進黨內實驗這項制度的第一人,請教您經過這幾年親身實驗後,民進黨的總統是兼任較好,還是不要兼任較好?未來如果謝長廷當選總統的話,您會給他什麼建議?還有您卸任後如果黨內還有人希望您繼續接黨主席,您會不會考慮?
總統:任何一個制度,有好就一定有壞,沒有絕對的。我也相信,民進黨在過去從來沒有執政過,是在2000年才第一次政黨輪替,剛開始我們也有非總統的黨主席,包括林義雄主席,接下來謝長廷主席,中間在整個黨政的運作,為了整合資源與力量,特別在有些政策發生不同意見與紛歧時,如何討論、決定,一方面靠黨的機制,一方面過去也有所謂「九人小組」,後來慢慢地大家覺得是不是考慮黨政合一,所以就提出如果黨執政,總統是黨員,因為總統本身有民意基礎,民意基礎也絕對符合黨意,所以由總統接任主席,就這樣運應而生。但是也沒有想說一定非要由總統擔任當然主席不可,但如果總統不接任主席的話,怎麼辦?所以另外有所謂的在總統任內可以另外選舉新的主席,因此後來又產生了本人擔任總統期間,我們的蘇貞昌主席以及游錫堃主席,而接下來大家又有一些不同的討論,我回去接任好不好?我還是要再度的強調,任何一個制度沒有絕對的好壞,只是在此時此刻的民主進步黨,特別在今年年初,因為2008年總統大選,黨內初選競爭非常激烈,而這種初選的後遺症一直影響到現在,確實有很大的裂痕,應該要修補,否則沒有辦法整合資源與力量來打贏選戰,這是過去所沒有的。在2000年、2004年,我們是一個非常團結的政黨,包括綠營本身也是一個非常團結的陣營,我們的敵人不在內部,而是在外部的競爭與挑戰,2008年與2000年及2004年完全不一樣,我們的問題、敵人竟然不在外部,而是在我們自己的內部,所以過去幾個月確實有點虛耗荒廢,甚至停頓,這是非常可惜的事情,也是很多人非常的擔心、憂憤,才有所謂的要本人是不是重新考慮來兼任完全沒「好康代誌」(台語)的黨主席職務,也因為這樣,我自己把它詮釋為,我不是回去當主席,我是回去當黨工、義工與長工,我是回去當「桶箍」(台語),要來「箍桶」(台語),我是回去幫忙抬轎,我不會與坐轎的人相爭,所以我的任務與責任非常簡單,就是在這段時間裏好好地將內部整合好,能夠團結、分工、打贏立委選戰、總統選戰,能夠讓兩個公投案,包括追討不當黨產的公投案、以及以台灣的名加入聯合國的公投案順利推動、過關,這就是我兼任黨主席的職責。
所以剛才的問題,我可以在此很清楚地告訴大家,而且我可以對外宣示:第一、我兼任黨主席,絕對不會以黨領政,這是第一點,我們頂多回到過去黨政合一,但是切忌以黨領政,縱使我是總統。第二,明年520我一定會卸下總統職務,所以我一定會交卸主席的職務,因此不要煩惱、也不用怕,我不會再繼續當下去,我不會那麼「顧人怨」(台語),時間到了,酒店該關門就關門,做到明年的519,520我不但交卸總統的棒子,我也會把黨主席的職務交給新任的謝總統,由他來兼任,這點毋庸置疑。
另外一點大家也非常關心,我想起柯林頓總統在2005年的2月27及2月28日那兩天訪問台灣的時候,我曾向他請教,我說你對布希總統有沒有意見,對他的政策你支持嗎?你有沒有批評過?他說他不是沒有意見,他對布希總統很多政策有意見,但是絕對不可公開批評,他認為一個國家不可有兩個總統,只有一個總統。我又想起,我們李前總統前不久前給我的提醒,說舊任總統不能管太多,所以明年520之後我就會變成舊的總統,我不但不會管太多,縱使管太少我也不會做,管太少也是管,所以不能管,不管多少都不能管,我卸任總統職務之後,絕對不會對謝總統下指導棋,也不會給他有任何的批評,再怎麼樣的意見不一樣、不以為然,我還是會謹守分寸,舊的總統不是管太多,而是不能管,這一點我也會說到做到,謝謝!
問:總統您好,在昨天您出訪時,謝院長就宣布復出,現在看起來扁長的體制是已經展開,你們之間的磨合大家都很關注,其實依照謝院長所說的,選戰是謝院長負責,那國政則尊重您,目前也都是按照這個方向來走,不過,謝院長提到他要跟馬英九辯論入聯與返聯,勝負則交由民調來負責,輸的人就要撤案。這符合您的想法嗎?身為抬轎的您,您有什麼看法?
總統:沒有所謂的扁長體制,我是總統,他是總統候選人,也是下任的總統,我必須要告訴大家,長扁之間絕對沒有問題,長扁合作可以共創雙贏,過去太多的例子可以告我們,一樣的道理,要打贏選戰必須要長扁充分的分工與合作,有關入聯公投這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討論好的事情,我們有過非常充份的溝通,有關選戰的主軸在那裏,台灣主體意識強化這樣的主流路線,這樣的潮流趨勢,任何人都是不可能阻擋的,而且大家都看得非常清楚,輸贏的高低就在這裏,所以我們討論好之後,包括謝總統候選人也以民進黨中常委身份向黨中央來連署提案,希望能推動以台灣的名義加入聯合國的公民投票,一直到現在長廷兄都沒有改變過,即使面對美國那麼大的壓力也面不改色,回來之後美方曾經問我說,謝總統候選人華府訪問回來,有沒有告訴你什麼?有沒有轉達美方什麼樣的意思給你?我說我都沒聽說過,他都沒說什麼,因為有關入聯公投的議題,這是我們的共識,這是我們的選戰策略也好、基於國家的利益也好,或者台灣必須要站起來走出去也好,一方面要彰顯國家的主權,一方面又有台灣正名的意涵,再加上完全符合民主的價值,不可能有任何分歧、也不可能有看法上的不一樣,所以9月15日那一天入聯公投大遊行,當結束時,長廷兄送我到車子中途告訴我說,今天我們成功了,入聯公投大遊行成功了,我們在強化台灣主體意識透過入聯公投大遊行活動他認為是正確的,當初的決定是沒有問題的,而且希望能夠再繼續擴大辦理,所以他昨天開記者會說要邀請馬英九先生進行公開辯論,辯論用台灣的名義加入聯合國比較好、比較有利?還是要用中華民國的名義重返聯合國比較好、比較有利?而且他還特別提到馬英九先生所謂的中華民國名義,到底領土主權範圍有多大?是等同於1945年我們發起創立聯合國當時的中華民國,還包括中國大陸、外蒙古,像秋海棠那樣形狀的中華民國的領土主權範圍,是這麼嗎?是可以劃等號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相信大家可以評評理,大家可以想看看這樣可不可行?什麼是過度的天真、過度的虛幻,是還在騙人,不但在騙別人也在騙自己,所以我們非常肯定支持長廷兄他要邀請馬英九先生做這樣一個入聯公投的大辯論,這樣是好的也是正確的,其實這樣的擬議在之前一些相關工作幕僚,包括他身邊的人、我身邊的人,大家都已做了意見上的溝通也取得一致,我相信這些也是我們的共識,絕對沒有問題,不會有我們的案子會被迫撤回的問題,如果有撤回一定是馬先生、中國國民黨那種所謂以中華民國名義返聯的公投,因為我們是入聯,他們叫返聯,他們所謂的中華民國要返聯就是反對用台灣的名義加入聯合國,所以返聯就是反對台灣的名義入聯,這個叫做返聯,所以到時候誰會撤回,他應該是很清楚,我們的不會被撤回,不是我們堅持不撤回,而是經過辯論之後,我們一定會贏得多數的支持。謝謝。
問:總統您好,請問有關監委提名名單,什麼時候要提出?之前民進黨團認為有些國親的人選不太適合,是不是就不會在新的名單當中?第二個小問題是,美國前副總統高爾獲得諾貝爾和平獎,而總統這一趟也在催生WEO,請問總統有什麼看法?
總統:非常恭喜高爾前副總統能得到諾貝爾和平獎,我也相信我們一再倡議、一再呼籲,包括今天有那麼多場的雙邊會,除了昨天高峰會我做這樣的呼籲外,今天幾場的雙邊會,我也同樣做這樣的懇求與拜託,因為台灣並不是聯合國的會員國,我們希望在聯合國的架構之下,能夠催生世界環境組織(WEO),這些對太平洋島國來講,都是非常迫切、也非常重要的,當整個氣候異常變化而導致海平面上昇,這些太平洋島國很多都是首當其衝,這是他們的生存、存亡嚴肅的課題,所以我希望他們不管是在接下來的PIF太平洋島國論壇會議,希望他們能夠發言提案,透過PIF做決定或者直接寫信給聯合國秘書長潘基文,或由其他會員國共同發起,來催生WEO,我們非常感謝都得到很正面的回應。
當然有關總統一些人事的提名權,第633號司法院大法官會議也剛解釋出爐,總統依照憲法,對一些人事的提案權,不但是權利,也是憲法的義務,總統不提名監察委員,是總統的違憲,這是憲法所不許可的,一樣地,總統依照憲法的盡到憲法的責任與義務,提供監委等相關人事的人選之後,如果立法院拒絕審議、不予處理,那這樣便成為憲法所不許的不是總統,而是立法院,這是立法院的違憲,所以第633號的解釋已經非常的清楚,今天監察委員的提名其實已經案子在立法院,我已經盡到憲法的義務,縱使立法院對人選有不同的意見,也應該要加以審議,看要同意或是不同意,如果立法院不這樣做,是立法院違憲。但是經過幾年,時空環境也有很大的變化,所以有些提名的人選他們已經婉拒,不管是明示的婉拒或默示的婉拒,所以我也必須要重新思考,再提新的名單,以符合各界的厚望,我必須要告訴大家絕對不可能按照政黨比例,因為這是違憲的,一樣地,不可能政黨分贓只為了案子的通過,我可以保證,我們會為國舉才,所以絕對不會按照國民黨或親民黨他們所建議的這些名單來提名,這點大家也可以作最好的一個見證與檢視,所以等我回去之後,針對監委提名的人選,我們會重新作業。不過有一點,大法官的部分,有四位這次被刷下來,我們覺得非常可惜,只問藍綠顏色不問是非,這四位都非常優秀的大法官最佳人選,結果沒辦法獲得同意通過,我們尊重立法院的決議,但是,我還是要補提名另外四位大法官人選,如果說只有一位,那當然我們可以忍耐,但是八位只通過四位,有四位沒有獲得支持,我們認為為了大法官會議的正常與健全運作,我們必須要提名,我們會考慮各界的意見以及立法院的政治生態,儘可能地來提名大家都沒有話說的最佳人選,希望這次能夠獲得審議支持通過。但是有一種似是而非的觀念,說什麼我這四位大法官人選要留給下一任總統來提名,下一任誰當總統都還不知道,所以不要說這種理由,而這種理由也不成立,因為所有大法官15位,除了第一屆15位全由我提名之外,接下來每一位總統四年一任當中只能夠提名其中的一半,不管是八位或七位,都是一半而已,不可能全都讓他來提名,因為92年我能夠提名全部的15位,那也不是我去爭取的,我還沒有當總統之前就已經通過的修法結果,是92年才開始實施,剛好我當總統,所以全由我來提名,這是法律的規定、這是憲法的明訂,所以我依照憲法來行使。到了第二任,我也才提名八位,我有這個權,是因為我還連任,要是我沒有連任,我也不可能再提名另外一半的人選,所以這意思就是說,當總統的一任四年提名一半,如果做兩任八年,你就可以一半再一半,就變成全部,所以你不能說明年當選的人,只做四年而已,就想提名全部的人,提名一半,還要再加四人,豈有此理!怎麼會有這種道理呢?所以這種似是而非的謬論,也希望大家能夠予以糾正並導正,這是我的權利,你不可以不審,你可以不通過,你不可以不審,我可以再提,我希望大家共同來勉勵,至於說要等哪些人來提,很難說,不是說一定穩上,但我們也不是穩輸的,在這裡感謝!
問:昨天台灣與太平洋友邦元首峰會,已經敲定明年的會議要在高雄舉行,那總統還提到到高雄之後可以到您的新家去看一看,想請教的是,新家是否已經買好了?接下來,是不是您在任期結束之後,第一家庭就會搬到高雄?因為有報導說總統的公子已經準備要賣掉民生寓所,要在信義區買房子,有這回事嗎?
總統:已經看好高雄的房子,還沒有買好高雄的房子,一定會買,這一點是可以確定的。這些友邦元首也很厲害,知道我在高雄要買房子,所以他們就建議,如果在高雄舉行,乾脆就在我家裡舉行峰會,他們不知道房子很小間,幾十坪不可能來開峰會,但是我也答應,到時候如果大家不嫌棄,我也邀請這些友邦元首到家裡坐坐,一起來用餐,這一點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其實昨天,我們在私下的場合在想,第三屆的峰會在哪裡舉行?本來原先有一個默契,說第一屆在帛琉,第二屆在馬紹爾,第三屆要在所羅門群島舉辦,結果昨天的私下會晤,有元首就提議,是不是第三屆改在台灣舉行,就有元首說如果要在台灣舉行,不一定要在台北舉行,可以到高雄舉行,所已又有元首說「對,高雄就是我們陳總統未來的家,所以到陳總統高雄的家來舉行也不錯」,就這樣地一搭一唱,大家幾乎都舉手贊成,本來所羅門群島是有機會舉辦第三屆的,總理就表示他們放棄爭取,所以他也改支持在高雄舉行第三屆的峰會,後來全部一致通過,所以我就建議諾特總統,在簽署馬久羅宣言之後,能夠對外作個公布,因為在馬久羅宣言的最後一條,有關第三屆峰會開會的地點是留待進一步決定,但是既然已經作了決定,就直接對外來宣布,所以整個經過是這樣的。我們覺得有許多地方,買房子要錢,錢不夠,要賣房子,該賣也要賣,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問:總統剛剛提到,選舉的主軸應該是台灣意識的問題,不過馬英九先生提到經濟就是一切,而且馬英九最近又有提出他對經濟的構想,也就是開放與中國的經濟關係與交通關係之後,台灣可以很快就恢復百分之六的經濟成長率,無論如何,你跟民進黨對馬英九先生對未來經濟發展的構想有什麼樣的評價?
總統:那一句話又不是第一次引用,其實在2004年他們就這樣講了,「笨蛋,問題就在經濟」,他們就是這樣訴求啊!2004 年我在競選連任的時候,當時連宋陣營就是這樣訴求,所以了無新意,又不是第一次這樣的主張。另外我們認為,經濟的問題當然很重要,我們也不是不談經濟問題、不談民生問題,但是我們認為,選總統,台灣的未來、台灣的前途、兩岸的關係,特別是國家的主權、台灣的國家定位、台灣的國家正統,絕對是比經濟問題還要來得嚴肅、重要,我相信台灣人非常的清楚,大家知道這是在選總統、在選國家的領導人,是關係到台灣的未來、前途與命運,這不是在選縣市長、不是在選鄉鎮長、也不是在選地方的首長,這是在選國家的領導者,大家很清楚,所以不要把老百姓當作笨蛋,總是認為經濟問題最重要,國家正統的問題、國家主權的問題、國家定位的問題、台灣前途的問題等都不重要,不要再自欺欺人,老百姓清楚得很、眼睛雪亮得很,所以這一次我們也看到了,馬英九他一再地宣稱所謂的兩岸終極統一,特別那是中國國民黨所提名的總統候選人,中國國民黨的黨章、黨綱裡面還是主張兩岸統一、兩岸終極統一,還是一個統一黨,還是一個掛者「中國」的國民黨,中國這個帽子他還是把它當作聖經、當作圭臬,不可以挑戰、也不可以改變,所以馬英九他說,台灣就是中華民國,然而就是不敢說中華民國就是台灣,還是一個中國,還是兩岸終極統一,要說清楚,但是他不敢說,所以他就用一種「我們別說這些啦,我們來說經濟啦」的方式,就是這樣嘛!他的問題就在這個地方嘛,「笨蛋,問題就在他不敢講啊」,所以你看蕭萬長去美國回來以後,他講什麼,他不敢說台灣是一個國家喔,他說台灣是一個地理名詞喔,中華民國才是一個國家喔,他說台灣不是一個國家,大家都知道台灣是一個國家,是一個主權獨立的國家,我們也做過民意調查,顯示將近八成的台灣人認為台灣就是一個國家,是一個主權獨立的國家,這樣的多數民意、這樣的主流價值,為什麼馬英九不敢講、蕭萬長不敢講,2004年6月13日蕭萬長在兩岸共同市場之上還加上一個一中—一個中國原則的帽子,他自己講的,我也沒辦法改,他自己講的一中市場,一個在政治上的兩岸終極統一、一個在經濟上的一中市場,說台灣是一個經濟體、是一個地理名詞,而不是國家,所以也難怪我們總統候選人謝長廷先生要跟他辯論,要說清楚嘛。不敢談國家、不敢談主權、不敢談正統、不敢大聲說出我們的國家是台灣,一直要說經濟,我們就變成香港就好了,是不是這樣?香港就只剩經濟而已,不是嗎?沒有國家了嘛,香港變成人家的一部份、變成人家的特別行政區,不再是一個國家,也不可能是一個國家,所有都是經濟,賺錢就好了。所以馬英九先生他可以講清楚嘛,說台灣不是一個國家嘛,我們賺錢就好了,我們顧經濟就好了,如果是這樣那也可以,那也是一種選擇,看大家要不要。一樣的,2004年我記得當時連宋這一組候選人,拼命地開選舉支票、政治支票,要花好幾兆耶,他們也在說經濟,好幾兆的選舉支票亂開,結果後來老百姓選給誰,也沒有選他們啊,後來台灣人民還是繼續選擇我連任,那時候我不敢開支票,因為我知道我會選上,所以我不敢亂開支票,是不是這樣,什麼叫做笨蛋,知道了吧。
問:總統候選人謝長廷先生前一陣子病了非常久的一段時間,現在有人有疑慮說他是不是健康情形不像以前那麼好,想請教總統那時候的狀況,是不是因為您不接黨主席,所以他就不復出,請問有這樣子的說法嗎?您接任黨主席之後,未來的人事佈局上面怎麼樣來調和、怎麼樣來扮演好黨主席的角色?
總統:我相信長廷兄他的復出跟我接不接黨主席沒有關係,他只說人事底定,並沒有說我非接黨主席不可,或者說一定要我接主席他才願意復出。一樣的,我們也相信,謝總統候選人他的身體非常好,他比我強壯,他還可以倒立耶,他是體操選手出生的,那種柔軟度是我們比不上的。你們看我我講話比較大聲,他講話都輕聲細語,他還是養身有道,而且他也不發脾氣,這些都是他可以有一個非常健康的身體,我們對他絕對非常有信心,所以最近身體發生了一些健康上的問題,大家也為他緊張,但是事實已經非常的清楚,他已經出來,大家也都看到,沒有什麼大礙,這一點我們為他感到高興,可以繼續打選戰,進而贏得明年總統的大選,我們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至於黨的相關人士,我說過,既然我這個名字借給人家掛主席,只要我這個名字借給人家作主席,那就可以來做有效的整合,能夠扮演一個「桶箍」,我當然義不容辭,所以我是掛名的主席,我是名字借給人家的主席,但如果是這樣就能夠有助於黨內的團結、和諧、分工與合作,那當然我願意這樣做。所以人事上絕對沒有問題,我沒有任何我自己的人到黨部去,我一個人去而已,因為我是把名字借人的,我作為一個桶箍,我要把每一塊、每一片、每一個都箍好,好比說像游主席,這塊這麼大塊,也是最重要的,所以每一塊我都要好好地來把它箍好。所以說不要現成的你不去箍,卻要找另一塊來補,那也不會一樣大塊,改來改去也不會合適,所以儘可能現有的我們把它箍好,這樣就好了。所以民進黨內部,過去有所謂的派系,很多的人才,在不同的崗位,在不同的場合,在不同的職位,我覺得我要做的就是這樣。我自己沒有任何一個人到中央黨部去,全部都是現有的,或者我們為了整合、為了團結、為了箍圓,有實際上的考量,能夠大家和和氣氣的,好好的,情緒也都沒有任何問題時,這樣就是最好的整合。我相信這次兼任沒有問題,我用所有的人,包括游錫堃主席的人,我請他來做我的特別助理。我就是這樣,游錫堃的人,我請他來做我的特別助理,長廷的人,請他來作秘書長,目的就是為了要箍圓,要箍給大家團結,這樣就有力。
問:請問一下總統,您出訪之前參加我們的國慶,在國慶上看到很多台灣自己發展的新的武器,像是雄風三型、還有天弓三型飛彈,在國防表演中拿出這樣的東西來,對我們國家來說具有什麼樣的意義?另外就是當天的大典上,王金平院長也放行讓施明德先生到觀禮台上去,您看到了這一幕,當時心裡面有什麼感覺?
總統:這就是10月10日前夕、9日晚上,我的幕僚打電話給我,說施明德前主席他要回到國慶大典的現場,但是相關方面講說,他沒有識別證,好像沒辦法讓他進去,必須要做一些處理,先跟我做這樣的報告。我現在跟各位講,我說請跟相關單位,特別是籌委會講,跟王院長講,如果說施明德主席要來,他不是來鬧場的,而是來參加國慶大典的,那他就是貴賓,別的貴賓不一定每一個人都認識,但是至少施明德主席大家都認識他,所以既然知道他就是施主席,他要來,又不是要來鬧場的,那我們就是邀請他作為貴賓。所以當時我想說,只要他來,跟王院長做報告,我相信王院長一定會放行,不是我決定,而是王院長作為籌委會主委他可以決定,我也相信他一定會決定讓他進來,所以我們就是這樣溝通,最後有這樣一個結果,我們非常感謝王院長讓他進來,也感謝施主席他沒有來鬧場。作為大會的貴賓,他雖然沒有坐很久,但我們也還是覺得非常高興,非常地感謝。
這次的國防表演,大家也了解,去年的情況,既然國家的生日變成做忌(台語),鬧來鬧去,我們也要考慮到底辦不辦?所以去年我們是基於這一點,想讓大家好好地研究一下,如果要這樣的鬧場,讓國家大典變成像做忌(台語)而不是做生日,我們要有另外新的思維跟決定。幾十年來一直發生的事情就是,每一次的大典,每一次的國慶大會,全部都是動員年輕朋友來充數,大家心不甘情不願,敢怒不敢言,來做道具,排字幕,站在那邊做一些有的沒的,所以我就跟王院長說,從此以後,我拜託大會,是不是可以不再動員學生來參加,王院長首肯,但是他認為國家大典要繼續辦下去,我說那秩序必須要維護好,當然這次也很感謝王院長負起這個責任,國安單位也非常辛苦,我們的警政同仁更辛苦,所以整個過程能夠配合地這麼好,這是很不簡單的事情,才一年的時間,有這樣的不同。
另外,因為我們不再動員,國家的大典是國家的生日,怎麼樣讓它能夠普天同慶,所以我才想到,要有一個賣點,要有吸引力,我就想到,是不是叫「天降神兵」、傘兵部隊能夠做一個表演。其實,這樣的靈感也不是我自己的創見,因為前不久,為了世界運動會要在高雄舉行,世運會主席跟行政院長說過,在跟我見面的時候也提議說,2009年世運在高雄,是不是在開幕時請我們的軍方、國防部能夠支援一下傘兵、飛機跟部隊等等,是不是能幫這個忙。他說在全世界,不論是足球大賽或者其他的棒球大賽,開幕式常常有這樣的節目安排。我們就一口答應了。所以才想到,運動會都可以,怎麼會在總統府前面的國家大典上不可以?所以是我主動想到之後,跟國防部李部長來商量,後來慢慢地從「天降神兵」再加上一些國防表演的節目,是這樣子的。所以讓暌違16年的總統府府前廣場有10月10日國防的展演。一方面是展現今天我們有強化自己國防,而且要提昇自我防衛能力的意識跟決心,最重要的是,這是一個最好的全民國防教育,大家能夠肯定國防、能夠支持軍方、能夠做好國家安全的捍衛;另外也讓大家更有信心,我們不讓任何一個國家他們的軍隊如入無人之地般的進來,我們是國家,我們的國家安全是由三軍部隊、是由全民大家共同在捍衛的,所以大家要有信心。這個目的應該也有相當程度地達成。所以暌違16年府前的這次國防展演,也贏得外賓高度的肯定與推崇,我非常地高興。至於武器等等,其實也不是全部都搬出來,大家也知道,有些我們也是藏起來,看到的就是這樣。這樣就夠了,好不好?
問:這次國慶戶外的紀念大會上其實我們也看到總統您是首度不致詞,也創下我國的紀錄,不只是您上任以來也是過去沒有過的先例,除了府內的紀念會外,外面的國慶大會並沒有說話,請問總統的心情是什麼?為什麼不說話?
您現在回任黨主席之後馬上面臨的就是選舉,立委選舉是在明年一月舉行,距離現在差不多三個多月的時間,其實在這個時候國民黨那邊國親的整合,他們已經完成了,有許多候選人棄橘投藍已經完成各個選區的整合,不過在泛綠這邊台聯一直在說,沒有辦法跟民進黨完成整合,甚至說民進黨似乎沒有誠意跟他們來進行整合,面臨明年立委的選舉,可以說是總統選舉的前哨戰,目前泛綠似乎還沒有辦法協調出這方面的問題,不知道您上任後會不會在這方面來加強,尤其是將來單一選區兩票制之後,小黨幾乎沒有生存的可能,將來您要如何來守住這一個綠色的版圖?
總統:在今年的8月我們不是到宏都拉斯開峰會嗎?當時我們台聯的朋友廖本煙立委也同行,那後來我們不是就整合成功了嗎?這一次我們羅志明立委不嫌棄來跟我們一同來到馬久羅,我相信我們有非常好的溝通機會,也許這樣一來我們整合成功也不一定啊,雖然整合的方式不一而足,所以有時候利用參加峰會以及出訪,這些都是非常好的模式,只是出國的次數太少,不然的話每一次解決一個就全部解決完了。真的非常感謝志明兄羅立委,這一次不嫌棄來給我們鼓勵。另外,大家關心這一次的國慶戶外大會為什麼不講話?我必須要告訴大家我的心情,你們大家都不瞭解,你們以為我那麼喜歡講話?真的有那個場合能夠不講話,我儘量就不要講話,你們想想,當一個總統在裡面已經講一次了,我講那麼長的時間,每一次國慶大會之前在裡邊又有中樞的慶祝大會,總統都要講話,一篇那麼長,要花30分鐘的時間,要我講30分鐘之後出去又要再講一次,難道還要再唸一次嗎?當然不可能再重複,所以還要再寫另外一篇,每一次都為了在裡面要說什麼?待會在外面要說什麼?真是煞費周章,花時間在這上面實在是沒有意義、也沒有營養,不是這樣嗎?總統要講話一篇就好,所以我說現在開始要改,不要過去蔣介石、蔣經國的都不敢改。所以現在就要改,過去有喊口號,現在都沒有了,不是嗎?過去的踢正步現在也沒有了,不是嗎?所以我們一直在改,包括這個也要改,我相信從我自己做起,以後當總統的不用那麼辛苦,國慶大典十月十號要講兩次的話?一次就夠了,所以就是因為我們建議做改變的,我現在出去沒講話。講話你們也嫌,說我盡講一些沒有幫助的話;不講你們也嫌,說我為什麼沒有講?其實我們看表演就好了,大會主席不是我,是王院長不是嗎?就讓他講就好了,慢慢的會習慣。大家常常都停留在50年前,停留在蔣介石的時代改不過來,所以我改過來以後大家慢慢就會習慣,會證明我是對的。
問:今年在原住民族紀念日8月1號的時候在台灣成立了南島民族論壇籌備處,總統在當天也有參與並發表演說,南島民族論壇秘書處即將在明年的2月正式成立,會址會在帛琉,我想請問總統對於南島民族論壇秘書處的成立在未來工作項目你有什麼看法?以及您認為台灣原住民族在這當中會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總統:真的非常的高興來到馬紹爾群島,來到我們太平洋的友邦,來談談南島民族論壇的相關議題。其實我們已經準備多年了,都是非正式的,現在我們把它常態化變成論壇,就像我們舉辦第1屆,這次第2 屆的台灣與太平洋友邦元首高峰會議一樣,我覺得非常好,所以把它常態化,我們峰會也是常態化,今天這個論壇也是把它常態化,所以為什麼說李前總統他創立中美洲的峰會,到我的時代我們有非洲峰會,我們又有太平洋島國的峰會,我們也有很多的論壇,包括這次非洲進步論壇,因為中國、國際社會都一樣,他們都有許多的峰會,也有很多的論壇,中國它們都會用這一套了,反而是我們缺席,這是不對的!所以在過去就有很多友邦國家建議我們,不應該只有中美洲、拉丁美洲的峰會,也應該要有非洲的峰會,也應該要有太平洋島國的峰會,現在我們都一一實現了。所以一樣的,非洲進步論壇也好,南島民族論壇也好,我們認為把它常態化這是對的,我們跟這些太平洋島國,我們有共同的語言、共同的文化,我們都是南島語系的國家,所以我們有這樣的南島民族論壇,我們希望有台灣來支持、來發動,秘書處設在帛琉,就設在我們的友邦國家,太平洋島國,任何一個地方我都非常肯定、非常支持,所以,非常好,我們希望共同努力,未來要做的事情還很多,今天我們之所以跟這些太平洋友邦有這麼好的感情,其實我們必須要承認,很多是因為我們都是南島語系的國家,我們都是海洋民族最佳同盟、最佳夥伴。